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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淳温子远的故事 女帝章节阅读

时间:2020-03-26 19:15:19编辑:翠珊

女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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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女帝》在线阅读全文

精选热书《女帝》由知名作者南瓜紫薯饼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舒淳温子远,书中主要塑造的女主形象也深得人心,全文主要讲述国破那日,舒淳遇上了高傲冷情的温家七公子温子远。这个翻手间便能搅乱天下的少年选择她作为棋子,完成一场一统天下的游戏。她偷偷的爱着他,却被当做他走向贤臣道路的障碍,于是她放手,走向了那个用生命为她奠定了功名大业的温家五公子,他的五哥。 从懦弱的不敢复仇,到和亲陈国,母仪天下,再到杀伐果断,驾驭群臣。她的未婚夫,和前后两任丈夫都死于非命。少年时初遇的那个七公子始终站在她的身边,为她竭尽心力。他曾以温家七公子的身份承诺,她终有一日更够得到天下的一切,但却不知,那其中是否包括他。

《女帝》 第16章  梳发 免费试读

少年的怀中有暖意和淡淡的沉香的味道,让人的情绪很容易的轻松下来,逐渐放缓。舒淳知道,对于在抱犊山上长大,不将天下群英放在眼中的温子远来说,她不过是君上,她在他的眼中甚至不能算是个女人。他是天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,绝不会为她这样的女子动心。无心便也不在乎什么亲昵的行为。

可是她舒淳是世俗的女人,她知道自己不该再如此抱着温子远,她甚至在虚空中幻化出另一个自己,对着这个不知廉耻,还抱着温子远的舒淳怒吼,咆哮。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,这个怀抱,太安全了,比起当年的淳于昭,在内心真正将她当做公主,当做君上来尊敬的淳于昭还要安全。那时候,她知道,对于淳于昭来说,比自己更重要的是大魏,因为淳于家是大魏世代忠心的臣子,所以当初逃亡之时,淳于昭选择了先保护帝王,而她也因此失去了淳于昭。可是温子远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,将她护在了羽翼之下。对于温子远来说,大魏和其他国家没有什么区别。重要的在于舒淳本身,因为舒淳是唯一的,是温子远口中温家等了上百年的仁王。

她渐渐停止了哭泣,温子远的手还在她的发上轻轻的安抚着,另一只手则微微环住她,在她背上顺着。舒淳可以想象,对于温子远来说,这种安抚的行为对他来说可能和在安抚一只猫差不多。在他的心中,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怀中的是少女舒淳,是君上舒淳,而只是一个帮助他实现天下愿望的仁王。他口口声声称她为君上,却在刚才一手抽掉了她的发簪。所以,她只是一颗棋子,纵然是温家七公子最重要,又不可或缺的棋子,但终究没有资格成为让他上心的人。但舒淳又庆幸,自己是不可或缺的棋子,她也不避讳,竭尽全力,让自己成为更有用的棋子。这样,温子远就还是她一个人的,这个天下,其他人都是七公子可以丢弃的,只有她舒淳不是。

在那干净的怀抱中深吸了一口气,舒淳起身推开了温子远,她转过身,径自做到了椅子上,低着头,声如蚊蚋道:“你自诩贤臣,你说怎么治就怎么治吧。反正,我总是听你的。”

舒淳离开温子远的怀抱时,温子远僵住了一下。回身的舒淳没有看到温七公子一个失常的举动,他保持了安抚舒淳的那个动作,略微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。但是他不会失常太久,很快的,他放下了手,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舒淳道:“殿下果真什么都听我的?”

“自是,你说我哪次没有听你的?”舒淳忍不住别过头看他,瞧见他又在笑,便再次又羞又气的回过头去。

温子远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走到包袱边上,从里面拿起一把木梳,然后又走到了舒淳的身后,静静的开始为舒淳梳理头发。舒淳一惊,刚要动,却被温子远按住了道:“殿下不是说都听我的吗?我现在自罚为殿下梳好头发,殿下安坐便是。”

“可……可这不合礼制。”舒淳是未出嫁的少女,就算是***,也只有丈夫能为她梳头,更何况是少女?

“礼制,是人定的。”温子远似乎并不为所动:“你若不将它放在眼里,它便没有。现下,只有我与殿下两人,那些眼里有礼制的人不在,那么这条便没有。”

舒淳一时语塞,被他这般不讲道理的话说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半天才道:“弘微眼中既然没有这许多礼制,那不过是掉了几缕头发,弘微何必在意。”

温子远的手意外的轻柔,舒淳可以感到那总是握笔,翻书,指点天下的手在自己的发上做着轻微细致的动作。舒淳的心中反复的叹谓着“不可思议”。初见温子远时,他明明骄傲坚硬的像一块冰。后来,也确实始终如此,他冷静、自持,甚至杀荷香的时候,连眼睛都没有眨,似是比寻常的杀手还要见惯人命的消逝。可是,每次温子远展现他的柔和时,却又都是比春水还要多情几分的样子,眉眼举动之间,比他那二哥更是风流,惹人心动。他是怎么做到将这样相违背的两种个性融合的如此天衣无缝。

“在我的揣测中,这伤公主头发的,必然是懂礼制的。今日伤了公主的头发,明日谁知会不会伤了公主的性命?担心是自然的。”温子远嘴上回答,却不影响手上的动作。一双手灵巧的梳好了发髻。刚刚为了腾出手来安抚舒淳,他将那碧玉簪塞进袖口收了起来,现在又拿了出来,为舒淳簪上。

舒淳见他如此快便梳好了,本来不信,但跑去镜子前一照,竟和出宫时宫女梳的一样。不禁转身质疑道:“没想到弘微你有了心仪的女子,都没告诉过我。”

温子远顿时有些失笑:“殿下这个指控又是从何而来?我温氏抱犊山上,鲜少有女人。母亲过世后,只有当初她带来的婢女,现在已经都是可以做我奶奶的人了。若非要说年轻的女子,只有大嫂和她的贴身丫鬟。我常年在山顶居住,大哥则在山脚,我们一年只见三面。我何来心仪的女子?”说到这,他想到什么似的,又笑了一下道:“不过我确实喜欢寻了角度刚好的位置,看那些来找二哥的女子,大哥一个个的应对,十分头痛,还念着二哥。那情景十分有趣。可是这些凡俗的女子,被二哥的容貌所迷惑,做出这等不智之事,我怎会心仪?”

“你若不时常给人梳头,怎会如此熟练?”舒淳还是不信。

温子远则干脆以宽袖掩了一半的面,让自己对君上的嘲笑不那么明显。看着舒淳一脸正义的问自己,他总算顾忌了君臣间的面子,强忍住了笑意道:“殿下,我温氏诸兄弟都是过目不忘的。我家五哥擅长奇门遁甲之术,翻手之间,可呼云雨,撒豆为兵。即便如此,他与我比奇谋是平手,比机关却也还差了一招。这区区发髻,还需我练习吗?只要看透了本质,莫说是发髻,就算是陈国号称‘神局’的皇宫,我也能复原出模型。”

“你可以复原陈国的皇宫?”舒淳惊讶的小声惊呼:“你不是……不是只去了一次,应当只走了一条路,怎么会知道?”

“那皇宫建的太老套了。莫说只走了一条路,那路我走了一半,皇宫的布局便了然于心。当初开国请相士望气,工匠建造的时候,也太过草率些了。不过是生搬硬套了不常见的阵势,便敢号称‘神局’,引人发笑。”温子远说的时候,有呈现出了那种意气风发的精神,仿若谈笑之间,便能使敌人灰飞烟灭。舒淳喜欢看他这样的成竹在胸,俯瞰天下的样子。一时竟看的忘记了先前的询问。

温子远瞧她平复了心情,便又是一揖道:“殿下,还有一事,臣……不得不说。”

“瞧你刚才也没有这样客气。”舒淳坐在那里,手指下意识的卷着自己垂下的发:“你既不得不说,何需再问我。只管说便是。”

“陈皇许殿下皇后之位,这事极好。殿下刚才语气中,隐然也有感动之意。殿下的感情之事,本非臣的职责。只是最是无情帝王家,陈皇此举自然是有爱慕殿下的成分,但更多还是为了用殿下来获取大魏。所以此事,臣现在问殿下,不当着淳于将军,免得尴尬。”温子远突然一本正经的样子让舒淳也提起了精神,她示意温子远坐下后道:“有什么,你问。”

“殿下若爱陈皇胜过大魏,愿做以夫为天的寻常女子。那么臣请帮助殿下复国后自行离去,回归抱犊山,不问世事。”温子远说到这,看舒淳急着要开口,便示意她稍安:“臣不是气话。你是我选中的仁王,我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,就算仁王选了做寻常人,我也只能遵从,这是臣子的本分。但若殿下还念着当初答应我的三件事,愿意为我取得天下,那么为了日后殿下的好受,陈皇也还是当做一颗棋子吧。不要投入你太多的感情。他要你,最终不过是为了一个融合了陈与大魏皇族血统的孩子,用来兵不血刃的吞并大魏。而你,应该抱着同样的想法,而并非真的……情真意切的爱上他。”

“弘微!”舒淳有些失态的叫了他,这让温子远的目光有些疑问的望向舒淳。舒淳从那眼中看不到任何一己私欲,她甚至想,哪怕是温子远是嫉妒她亲近陈皇,说出这番话,都叫她更好受。可是温子远没有,温家的七公子,从一开始就是这样,她知道的,不是吗?

正是他教导她的,将感情当做棋子,不要在乎它,那些都是没用的。当初她听到夏侯嫣然挑拨自己与弘微的时候,也是这么决定的。可是真的要去做了,她还是做不到。

夏侯洛说要她做自己的妻子,给她定情的玉佩,抢过匕首不让她伤害自己,甚至不以帝王自居的称“我”。这些的一切都打动舒淳,不管她现在是否爱夏侯洛,但她总之是要嫁给他的,而他也许诺了她正妻的位置,皇后的尊贵。这一切若没有一丝爱意,仅仅为了联盟,是不可能做到的。夏侯洛对她有情,说她没有被打动,那是骗人的。

温子远一眼看穿了她所有的心事和悸动,他就那么平静,理智,不带一丝偏颇的告诉她真相和结果,让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。她和夏侯洛,若想做寻常长久的夫妻,那么必须是以她放弃大魏为代价的。但若是要放弃大魏,她又何苦将自己嫁给陈皇,换取支持。若是要放弃,当初她就不会答应温子远那三个条件,若是要放弃,她为什么还要去复国。所以,温子远给了她最后的退路,让她可以放弃,不必背负当初的诺言。他笃定自己不会,所以只有一条路。她和她的丈夫,终究会成为水火不容的敌人。

舒淳和温子远对视了一会儿,闭了一下眼睛,然后再睁开时,里面已经是坚定:“我不会对弘微食言的。我要复国,是为了我自己,我也会为了弘微取得这个天下。陈皇的情谊和皇后的尊贵,都不能改变我的意志。我……为了自己活着,为了百姓复国,为了弘微取得天下,要成为最尊贵的女帝。为此,我什么都会听弘微的,这次……也一样。”

温子远看着满眼决绝的舒淳,他开始有点疑惑。舒淳是这个天下第一个开始让他有点疑惑的女人。她明明那么懦弱,那么害羞,那么容易犹豫;可是却总能在最重要的时候坚定顽强到令人不可思议。他做出这个提议前,有考虑过作为十五岁少女的舒淳各种不愿相信的反应。可是她没有,她平静的接受了,放弃了最后一次机会,放弃成为一个享尽荣华,拥有夫君爱意的皇后,选择了那充满荆棘的女帝的道路。

想到这,温子远又有些释然。这便是仁王,温氏等了许久的仁王。尽管二哥并不相信,想来大哥他们也不会相信,但是他与他的兄弟们不一样,他早早的预见了结果。这个公主,便是他们温氏一直要找的,那个会对人民慈爱,对自己严苛的人,那个会再次统一天下,泽被万民的帝王。

晚间就寝时,舒淳看着温子远坐在椅子上,闭着眸子,一动也不动,有些惊讶道:“弘微,你不是打算就那么坐上一夜吧。”

温子远慢慢睁开了眸子道:“不然呢?和殿下睡一张床吗?”

舒淳歪着头想了一下,自己和衣爬上床,坐在里面道:“这是自然,就算我坐着,也不能让弘微受苦。但弘微一定没办法让我坐上一夜,所以只能和我一起睡。”

温子远被她这段有些大胆的话说的愣住了,他从来没遇过这样女人。想拐他家二哥上床的女人,他见过很多。但是,这么邀请一起睡的,从未见过。

温子远似乎来了些兴趣,他站起身,走到床边坐下,想看看舒淳是真的无所谓,还是装作镇定。但是舒淳没理会他的打量,只是忙碌着把床上的被子铺好,叠成两个被窝。虽然住在寿阳山里的一段时间让她有了点生活技能,可是明显并不熟练。

温子远托着下巴,看着她忙碌,自己则坐在一边道:“殿下这时候无所谓男女大防了?这么做便不失礼了?您可是我的君上啊……”最后一句明显是调侃刚才舒淳的话。舒淳渐渐习惯了温七公子这样淡定中夹杂毒舌的风采,也学聪明了,不与他争长短,免得被挖个坑掉进去。她只是整理着被子,抹去额间有些泛起的汗珠道:“是弘微教我的。礼制,是人定的。你若不将它放在眼里,它便没有。现下,只有我们两人,那些眼里有礼制的人不在,那么这条便没有。”

温子远听了,唇边的笑微微扩大,最后竟笑出声来,而且有声音越来越大的趋势。舒淳一时情急,也顾不得许多,探了身子,伸手捂住他的嘴道:“别笑这么大声!不怕招来人怀疑吗?”

温子远被她捂着嘴,一双黑亮的凤眼眨着,满脸天真无辜的表情让舒淳不由的放下手,又别回身去继续理被子。一面理,一面还不忘咕哝着:“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,又总是在该小声些的时候大笑。”说着停下手上的动作,低着头,有些自语道:“若是平常就能笑笑,才算是好看。”

温子远坐在那里,收了笑声,歪着头道:“笑了,也没有二哥好看,何必费力笑呢。”

“七公子这是在自怨自艾么?”舒淳终于弄好了被子,自己先躺进里面那个。虽然和衣而睡有些难受,但是也只能如此了。

温子远没有回答他,却站起身要解外袍的扣子。这个举动让本来躺下的舒淳猛然的又坐起,脸红着指着他道:“喂,你干什么?”

温子远一脸不解的看着她:“当然是脱衣服了,殿下看不出来吗?”

“你……我当然知道是脱衣服。你……你睡觉就睡觉,脱什么衣服?”舒淳瞧他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,禁不住脸都涨红了。

温子远停下了解扣子的动作问道:“睡觉,不用脱衣的吗?”说罢,他看着身上还穿着衣服的舒淳,了然道:“在下明白了。殿下是不知道,睡觉要脱衣服的。”

舒淳听他这么说,便知道他是故意的。这个人哪里是温家的人?怎么会这么小心眼,一句话都饶不得,非要句句占了上风。不过是说他“自怨自艾”,他便如此。舒淳这么想着,小孩子的心性上来了。口舌上说不过他,难道别的也不行?

这么想着,舒淳干脆又从被子里爬出来,坐在了床里面。她拍着床边道:“你先别脱,过来坐着。”

温子远那智慧的大脑一时没算出舒淳是什么打算,但是他想来,这个总是软绵绵的女孩子也干不出什么大事来,便又在床边坐下,黑白分明的眸子瞧着她,看她能做出何等事来。

女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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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南瓜紫薯饼类型:古言状态:已完结

国破那日,舒淳遇上了高傲冷情的温家七公子温子远。这个翻手间便能搅乱天下的少年选择她作为棋子,完成一场一统天下的游戏。她偷偷的爱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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