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棠红血衣全文阅读 米兰达吉莉安小说无删减无弹窗

时间:2019-10-24 12:53:23编辑:采菱

最近非常有名的小说棠红血衣讲述了米兰达吉莉安的事情,大神作者佚名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。七个真实事件改编的悬疑故事,七座被疑云与杀意绑架的城市,七件被鲜血与冤屈染红的衣裳。海棠依旧,衣却红得鲜艳。寒气暴风中,上千残肢将金陵掩埋,这是上帝与撒旦的对决;细雨微风笼罩雾都,藏着近在眼前的证据;宝岛的红衣少女,化作亡灵,在银白色的月光下杀人于无形;天使之城,她在空荡荡的电梯中面容扭曲;白雾之镇,一具腐臭的尸体藏在床底;东方魔都,世纪末的吸血鬼在深夜徘徊;西北铜城,疯狂的杀手掀起腥风血雨,支离破碎的冤魂们绝望呐喊……

《棠红血衣》 第9章 藏在雨中的证据(三) 免费试读

第二天下午,李元又载着安敬之来到刘绍华的家中。这天的雨更大了些,还刮了点儿风。

他们刚进门,就看到刘绍华正在往墙上贴一张符。

李元见状,疑惑地问:“您这是在干嘛呢?”

刘绍华的语气里只有深深的无奈:“别人都说是有人用法术害死了我娃儿,要取他的魂魄,我猜可能就是我堂客梦里的那个人吧。他们都劝我找个高人指点指点。”

李元指着墙上的那张符:“那这是……”

刘绍华说:“我上午去找了一个道士,他说我这房子风水不好,才会有此劫难。他给了我这张符,让我贴在墙上,说七七四十九天后,我娃儿要回煞,他还让我和我堂客那天不要进这间屋子。”

安敬之转过头问:“网上还有其他关于死因的猜测?”

李元回答:“嗯,有关于邪术的猜测,不知道是谁开始提起的,然后就传开了。”

“邪术?他们怎么说的?”

李元走到一旁,小声对安敬之说:“有人提出让死者穿红衣上梁死,并聚齐五行,是为了将魂打散,让其永不超生。其中秤砣为金,横梁为木,泳衣为水,蜡烛为火,地为土。至于让他死在13岁13天的日子,并穿上女性红衣,无非是要把魂魄提升到至阴的地步。凶手还给死者穿上了锁魂红衣,系上坠魂砣,并用分魄针插入他的头顶,想将他的魂魄取净。”

“哦?”安敬之似有些讶异的语气,表情却是波澜不惊。

李元不由得嗤笑起来:“这也太迷信了,一听就是胡诌的!”

安敬之耸耸肩道:“也不见得,对于这样的小山村来说,这种猜测说不定反而更接近真相。”

“喂!你不是在说笑吧?”李元瞪大了双眼,惊讶道。

安敬之没有回答他,只回过身去,又问刘绍华:“您之前和村子里的什么人有过矛盾吗?”

刘绍华挠了挠头,看着墙上的符出神,突然一拍脑袋:“我想起了,前几年还在家里种地的时候有过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

“有个无赖,叫王卫红,总说我的地是公家的,要管我收钱。但大家都晓得,他就是个二流子,在村子里头整日游手好闲的,讹了好多人。你不给钱,他就往你家门上泼屎泼尿,搞得大家都恼火得很,却又拿他没办法。”

“那你们有过什么大的矛盾吗?”

刘绍华点点头:“我不给他钱,他就经常找我的茬。有次他翻墙进来,在房子周围洒了些汽油,想把我家烧起火,但窗帘上的火刚点起来就被我碰到了。他一下子就跑了,不过还好,火还没有烧大就被我和几个邻居灭了。”

李元急忙问他:“后来你报警了吗?”

“肯定要得,他被***,蹲了监狱。”

李元问:“他被判了几年?”

安敬之说:“刑法第一百一十四条规定,放火危害公共安全,尚未造成严重后果的,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***。我估计他这样的,也就判个三四年吧。”

刘绍华说:“我记得……好像是判了三年六个月。也多亏那次,村里过了几年太平日子。”

“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李元问他。

“大概是四年前多一点吧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……今年回来。”刘绍华越说语速越慢,自己也察觉到了一些什么。

“今年!”李元惊呼道。

“难道是他杀了我娃儿?”刘绍华焦急起来。

李元迟疑地说:“警方判定这次案件是个意外,因此并没有刻意去找嫌疑人。现在看来,王卫红的杀人动机是有的。有可能他因为坐牢而怀恨在心,想要报复。”

刘绍华坐不住了,从灶屋拿了把菜刀就往外闯,嘴里喊着:“我要去找他!”

李元好说歹说才让刘绍华放下菜刀,看着刘绍华回灶屋放下菜刀的懊丧背影,李元无奈地摇摇头,眼睛看向安敬之,似乎想听听他的意见。

安敬之静静地点点头,等刘绍华放下菜刀,两人就跟着他出了门。

王卫红的家离此处也不过几百米,在一条小路的拐角处。这里看上去很少打理,屋檐上到处都是蜘蛛网,侧面的水渠里飘着一些塑料袋和水瓶。

他们打着伞站在门口,刘绍华正要大喊,李元阻止了他。安敬之上前敲了敲门。

“哪个啊?”一个身材偏瘦的男人走出来,顶着一丛稀疏而干枯的头发,脸上是乱糟糟的胡须,“哟,这不是刘绍华吗?”

刘绍华甩开李元的手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“这是老子家里,老子想什么时候回来,就什么时候回来。这和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?”王卫红瞥了他一眼,“老子没跑去找你赔钱,你倒是跑到老子家里来。”

“赔钱?赔什么钱?”

“你的记性不错啊,害老子坐了这几年牢,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?你不要赔老子点钱?”

刘绍华怒了:“你到老子家里放火,还要找老子赔钱!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啃了!说,你有没有去过老子家里?”

“哼!你那破房子里又没什么可拿的,老子去那个穷酸地方干什么?”

“哦?”安敬之微笑地看着王卫红,忽然说,“您知道他家里有些什么东西?”

王卫红一愣,急忙否认:“我晓不得,我没去过!没去过!”

刘绍华火冒三丈:“你扯把子,你肯定去过了!”

隔壁几户邻居看到这里发生了争吵,都跑过来。

“老子跟你们没得什么好说的。”王卫红恼羞成怒,就要关门。

刘绍华扔下伞,冲上去扒住了门,大喊道:“是不是你害死了我娃儿?!”

“老子不晓得,你娃儿的死和我没有关系。”王卫红想要推他出来。

“那你为什么到老子家里去?”刘绍华气愤之下,揪住了王卫红的领子,二人推搡起来。

“你管老子!老子爱去哪儿就去哪儿!”王卫红想要挣脱。

李元想要上去将二人分开,却被盛怒的刘绍华推到了一边。刘绍华把王卫红摁在地上,就要打他,村民们都上前拉架,场面一片混乱。

刘绍华面红耳赤地抓住王卫红:“就是你害死了我娃儿,就是你害死了我娃儿!”

李元总算把他们分开了,刘绍华一屁股就坐在地上。

他抹着眼泪,哭喊起来:“娃儿啊,你死得好惨哟,到底是哪个把你害了嘛?!”他有些老态、遍布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和伤心。

王卫红踉跄着站起来,身上已经满是浸了雨水的泥土,他破口大骂:“看什么看?!你们都看什么看,给老子滚!”他冲进屋子,“砰”一声关上了门,扬起一片灰尘。

安敬之拉过旁边一个村民问:“请问您认识刘智辰吗?”

大婶点点头:“认得,认得。”

“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
“这个娃娃啊,本分得很,跟刘绍华一样。他从来不调皮,小时候去上学也都是一个人去,一个人回来。唉,他们家也是可怜人啊,从没做过什么坏事,现在一下子娃儿就没了。”大婶不住地叹气。

旁边一个人接道:“是啊,搞得大家现在都不敢往那边走。”

“那个娃娃死得奇怪啊,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一个村民看了旁边的刘绍华一眼,又悄悄地跟其他人说:“我看啊,刘绍华可能是惹上了什么道士,在做法术害他。”

村民们有的吵吵嚷嚷,有的窃窃私语,渐渐都散去了。

李元把地上的刘绍华扶了起来,但刘绍华还是有些站不稳。

安敬之也理不出个头绪,看着灰蒙蒙的天空。云层黯淡,寒风吹在沾了雨的衣服上,有些刺骨。

“天色不早了,先回去吧。”李元说罢,捡起地上的伞。

他们扶着刘绍华往回走。岸边长着一颗歪脖子树,树干粗壮,有些枝条却几乎都长到了水面以下,任由溪水的冲刷。多日的雨让溪水上涨,淹没低处的树叶。

刘绍华回到家中,坐在凳子上表情呆滞,一句话也不说。

李元拉着安敬之走到门外,悄声问:“怎么样,你觉得那个王卫红会是凶手吗?”

安敬之闭着眼睛,靠在门上说:“我不清楚,一点儿头绪也没有。他和赵建云都有动机,却又都没有关键证据。”

李元思索一下,又问:“可是从王卫红刚刚的话来判断,他应该是来过刘绍华家中的吧?难道不是他杀了刘智辰吗?”

“即便如此,或许他真的也只是来偷点东西。可是他不知道在他进监狱的这几年中,刘家已经离开这里,这间房子里只剩下一些不值钱的旧东西,他在这里一无所获便回去了。我认为他来这儿的时间应该远在这起案件之前,这根本说明不了什么。”

李元沉默着,在门口走来走去。

安敬之的头发被雨水淋湿,显得凌乱,雨水顺着头发滴落在早已湿透的外套上。他的表情一改往日的自信,显得有点儿泄气了。这个案子能搜集到的线索几乎都在手上,他却仍然没有丝毫头绪。

“等等!”李元突然叫了一声,“你说他很早就来过这里……你还记得房梁上这些陈旧的摩擦痕迹吗?”

安敬之睁开眼睛,看着屋内的房梁,那里曾是吊着刘智辰的地方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你想说若这起案件是他杀,凶手可能已经在刘家不知情的情况下来过这儿几次,甚至直接用这里的房梁试验,设计着之后要怎样把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吊起来。”

“王卫红既然来过这里,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凶手。”李元猜测道。

安敬之摇摇头:“赵建云也是一样的,作为沈利红的前夫,他同样来过这里。作为村子里的人,他也很容易打听到刘家的动向,要潜入这里是很容易的事情。”

李元有些焦躁起来:“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?”

安敬之一言不发。

李元不甘心:“难道我们也要放弃了吗?”

雨淅淅沥沥地下着,在泥浆中不断溅起水花,湿气围绕着屋子,沁入他们的每一寸皮肤。

“为什么?”安敬之忽然说。

“什么为什么?”李元对他这句没来由的话感到疑惑。

“犯罪者一定会在现场留下一些东西,他站过的所有角落,他碰过的所有器物,即使他毫无意识,也一定会留下一个对抗他的沉默证人。可是为什么?为什么找不到有用的脚印?为什么死者身上所有的物品都只有他自己的指纹?为什么我们始终缺少一个最关键的证据?”

安敬之看着远处小溪旁的歪脖子树,陷入沉思。混合着泥土的流水遮蔽了枝叶,也让这棵树不断地晃动。

“有什么东西是这间屋子本没有的吗?”安敬之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
“嗯……”李元走进屋子,四处张望,“是……尸体?”

安敬之闭上眼睛,用力吸了一口气,悠悠说道:“你闻,这是什么气味?”

李元耸耸鼻子,摇摇头说:“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啊。”

“是雨水!”安敬之睁开眼睛,眼神已经恢复了往常的自信和从容。

“你是说……这下了半个多月的雨?”

“只有这场雨看见了整个案件,它始终见证着一切的发生。”安敬之微笑。

安敬之看向门外,细雨如烟如雾,无声地飘洒在空地的瓦砾堆里、枯枝败叶上和刘智辰清理过的杂草中。它淋湿了地,淋湿了房,淋湿了树;它遮蔽了远处的山丘,遮蔽了远处的村庄,也遮蔽了脚下的黄泥路。

“我们需要再去找一次赵建云。”他说。

“找他?为什么?”李元不解。

“或许,我们会有些意想不到的收获。”

安敬之的嘴角泛起微笑,目光如炬、炯炯有神,一道精芒从他锐利的双眸中闪过,正像荆棘丛中燃起的烈火,眉宇间透着自信与灵动。

棠红血衣

棠红血衣

作者:佚名类型:悬疑状态:已完结

七个真实事件改编的悬疑故事,七座被疑云与杀意绑架的城市,七件被鲜血与冤屈染红的衣裳。海棠依旧,衣却红得鲜艳。寒气暴风中,上千残肢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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